妒”新帝微怒道:“她一个妇人整日不是穿着打扮就是饮食山珍大药,身体整天都在亢奋求偶,谁能经得住她那么造,我身体都差点被她整垮了,现在只是来卫子夫这儿躲个清净!”
“咳咳!”
皇太后对帝王的后宫之事也略知一二,知晓皇后在窦太主授意下求子,从而定下大汉王朝后续根基,免得新帝发生意外后将女儿赔进去。
这种事情在历朝历代都有发生,只是皇后整日徘徊在求偶生子这种事情中稍微少见了一些。
皇后在椒房殿告状,而新帝则是在淑房告状,彼此之间谁都有理。
后宫的事情就是这般扯皮,不论谁进来调解都难于通畅,皇太后尴尬干咳后也只得稍微劝了数句。
“母后来此处想必又是受了那妒妇告状”新帝怒道:“她经常如此,时不时在窦太主和太皇太后那儿嚼舌根子,我已经忍她很久了!”
“彻儿不可如此无礼,你即位才短短数年,大臣还没有完全服从,就先拉扯儒家搞明堂惹恼了太皇太后,如今又记恨阿娇忤逆大长公主,肯定会严重得罪她们”皇太后告诫后又劝说道:“妇人容易取悦,你一定要十分慎重!”
“可…可这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她一直吃药补身子,我真是受不住啊!”
“窦太主当下已经同意放义妁出监,我到时候安排义妁去给阿娇看看身体,让她适量服药,免得伤了身体!”
“我现在看到她光着身子就怕!”
这在皇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皇太后也只得连连劝说,又示意自己会安排,这才让新帝止住了牢骚。
“走,咱们去大殿!”
皇太后来未央宫不是调节这些婆妈之事,等到简单处理完,她不免呼了一声,示意新帝前往未央宫大殿议事。
“这儿不行吗?”新帝微微愣道。
“这儿…这儿也行,只是需要陛下这个妙人儿给我们再唱一首《子虚赋》了!”
皇太后说话时停顿了一下,又扫了卫子夫一眼。
她和新帝交谈事情机密,并不会涉及闲杂人等旁听。
正常来说,设计巧妙而防守森严的未央宫大殿是最适合议事的地方。
但在淑房这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