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人流开始外出。
他对地下赌场这帮人的年龄极不确定,有钱有颜就是这帮人的标签。
这不需要张学舟去冒充测序者,也不用担心搞到东窗事发。
“看来有你的推荐能省五百万!”张学舟惊叹道。
“左腾?”张学舟疑道。
“我爷爷特别擅长各种医疗手术,那可是咱们联盟国的宝,好多大人物都要请我爷爷动手术”王砾得意道。
张学舟的焦虑很正常。
“也不是这么说,毕竟左腾的要求太高了”王砾挠头道:“但我帮你省个几十万的零头还是能做到的。”
王砾对张学舟示意了一番。
张学舟认识了沧澜学府一些教授,但没有哪个教授与他是平等交流。
…数分钟后,擂台上的测序者已经换成了两位新人。
摊上这种习性,王砾不被家族所喜就很正常了。
“伱爷爷教得好!”
“我下注遵循不过三的原则,不论输赢都只玩三局”张学舟摆手道。
如同张曼倩在张学舟出未央武馆睡着后的担心,张学舟不免也有些担心,担心张曼倩遭遇了赌场方面的刁难。
他不是纯粹拍马屁,而是时不时附和对方,让对方愿意持续讲下去。
张学舟脸色微带诧异。
在这种赌场中,形形色色的人都存在。
“说的是!”张学舟点头道。
他属于这个地下赌场的黑灰人口,只想来这儿拿钱,压根不想有任何关联。
王砾迷失了十余年,等到被赶出家族才幡然醒悟。
等到成人技术职业学院毕业,王砾就被派遣出来管理一家小公司。
相应张学舟也不吐露真名。
王砾觉得可以认识认识这种人。
王砾以往是静静等待赌局结束,而在眼下,他则是有了个瞎聊的对象。
直到现在,张学舟才窥探到更高阶层中的常人。
“完整换血需要多少?一……一百……一千万?”
听闻对方家世不菲,但年少受损友诱导染上赌的毛病,最终捞了个成人技术职业学院的文凭,张学舟都不免有嘘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