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居然没有损伤?”黑山尊者微诧道:“我们观看你们马车残骸,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荒郊野外的生活并不舒坦,何况晋昌、乌巢、张学舟身体受损的情况下过了数天,三人更是注重弘苦可能的反应。
“看上去惹不起!”张学舟吭声道。
在瘟癀尊者和御风尊者死亡的后续上,曳咥河圣地的重视度极高。
两人穿着的色泽和坐骑截然相反,这给人带来了视觉上的错层感。
“我师弟应该是又累又饿到头昏眼花了,才有眼不识两位尊者!”
他看着衣衫褴褛的两人,又看向两张沾泥带灰的脸蛋。
白袍老者一脸不解,远远处便朝着黑袍老者念叨。
…百余米外,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骑着一匹白马,又有一个身穿白袍的老者骑着一匹黑马奔行而来。
“咦?”
若非法师屡屡推荐,又或挖掘某学徒具备修行他们术法的可能,白骨尊者才能记住这些小辈的名字。
“搞得这么惨,以后别说是我们曳咥河圣地走出去的人!”
处于风暴的中心,即便是一个仆从都会招人注目,更无须说是弘苦曾经的学生。
这种糟糕的下场让晋昌在长途跋涉之余心情非常差。
“我们在他们交谈时就走远了一点点,我还有一道可以疗伤的术!”
“我似乎在丹霞宫见过两位?”张学舟问道。
乌巢低声猜测身份时,那两匹马已经载着骑士奔袭到两人附近。
“我似乎要憋出内伤……嗯!”
“咱们看看能不能打过对方,能打过就有救了!”
只是众人没料到前来查探相关的是这两位尊者。
黑袍老者发出一道气息极为悠长的声音,随即勒住了胯下的白马。
张学舟只觉黑格子白格子相互交替,宛如一堆马赛克一般不断靠近。
“那你们倒是说一说,瘟癀和御风怎么会斗起来,又怎么会落到双双殒命的下场?”
“他们真没死?”
坐骑奔袭的快速让这种黑白闪动更为频繁,张学舟不由使劲擦了擦眼。
“我们应该死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