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地上削减身体上的破绽,晋昌也注目着弘苦上位。
他看得眉头直皱,嘴唇蠕蠕而动之间给张学舟与乌巢传递着声音。
他的发声让张学舟和乌巢愕然。
弘苦是危险份子,晋昌又何尝不是擅长伪装的危险份子。
相较于弘苦,晋昌都直接伪装到尊者身上去了。
弘苦好歹经营了数十年,还打了个半死不活才登上尊者之位,但晋昌一番傀儡术,利用瘟癀尊者的脑袋在众目睽睽下直接登上了尊者位。
若非以后需要投靠到晋昌门下,乌巢都忍不住要告诫张学舟‘什么弘苦、晋昌都是绝对的危险份子,以后有实力了就直接打死,免得承受后患’。
但乌巢注目过自己和张学舟时,他心中也不免嘘唏。
摊上他们这种反骨崽,不仅弘苦会疏远他们,只怕晋昌在遭遇一些需要做出抉择的事情时,都很容易对乌巢生出警惕。
若论及不废话需要打死的人,他和张学舟显然同样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