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当是那时就察觉了。”
“那个房间里,关于姜映梨生活的痕迹太浓烈了。谢若微看似顽劣,但绣衣使出身,若无心细如发的本事,如何能有今日。”
他揉了揉额角,“是本王大意,疏忽了他的能耐。”
他当时被转移了注意力,竟是一时没想那么多,直到昨夜出事,他复盘才发现了这般多的细节。
谢若微怎么就会被他和崔瑢瑢三言两句给搪塞过去呢?
他和崔瑢瑢当时凭借的也不过是谢若微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情深不寿罢了。
他以为谢若微是个痴情种。
崔瑢瑢如是。
却不曾想,他就是利用他们这种心理,令他们放松了警惕心。
结果,在夜里陡然出手,甚至还能哄得崔瑢瑢替他遮掩……
景王神情冷漠如冰,扣着杯盖的手,指骨青白,“谢若微,这回是本王输了。”
“王爷,接下来怎么办?”于信知晓王爷是有把柄落到了姜映梨手里,才将她看得如此之紧。
现在人已经逃脱了,那就必然需要其他手段让她无法与王爷为敌了。
这般想着,于信眼底浮现嗜血的光芒,自告奋勇道,“不若,由属下去手刃了她?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