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有何商量的?你不是许多兄弟都受了重伤嘛,镖也丢了,那就更该早些去,晚了怕是东西都叫劫匪搬走了,没了痕迹后头就不利于调查。”
衙役一本正经地说完,就将对方拉走了。
那大汉挣又挣脱不开,只能边回头边恼火地离开。
温袖觑了眼,嘀咕道:“他这模样,仿佛里面躺着的不是他兄弟,而是他爹一般。”
姜映梨笑了笑,扭头问道:“现在缝合练得如何了?我看你适应得也挺好。”
就如当初所言,温袖入药堂本就是冲着姜映梨的医术来的,她也不吝赐教,从基本的外科伤口开始教起。
温袖最近就在学缝合。
而学医最起码要克服的就是对血对可怖伤口的恐惧。
先前胡大夫可是每每看到伤就呕吐不止,姜映梨后
头都不好折腾他了。
见姜映梨问起,温袖眼眸一弯,“正要叫你瞧瞧我的成果。”
她领着姜映梨去后院,地上有一地花花绿绿的鸡毛,然后是一只活蹦乱跳光胸脯的鸡。
温袖挽起衣袖,轻而易举地将鸡抓了过来,指着它胸口齐整的缝合线道,“你看,先开刀再缝合,如何?”
姜映梨本生是让她在猪皮上进行基本缝合练习,温袖有些成果后,就想用些活物试试手。
所以,就选择买了两只鸡。
姜映梨望着鸡胸处细密的针脚,颔首道,“不错。下次要是有需要缝合的小伤口,你可试试看了,积累些手感,长此以往,今后也能做手术,届时我再教你些别的。”
温袖眼眸闪亮,连连点头,“是。”
“对了,上回您问的内经医书,我已经给家中一位兄长去了信,不出意外他会誊抄一本送来。”
姜映梨是系统学过西医,虽然她爷爷是中医,从小耳濡目染,但在如今医学自有它不同的呈现,所以姜映梨也很想进一步学习下。
但当今医书珍贵,技艺难求,好在遇上的是温袖,家中藏书颇丰。
而姜映梨愿意倾囊相授,温袖自然也投桃报李。
两人算是各种意义上的相互学习。
那青年男子是掐着点醒来的,彼时药堂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