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恨恨刮了眼惹事的钱寡妇,又怒视姜大郎。
“阿柚好歹是你亲生女儿,你非要这样戳她心窝惹她着恼,你就是这样当爹的?!姜大郎,我看错了你!”
说完,她就追出去拦女儿。
但姜青柚没理会姜大伯娘的阻拦,她冷着俏脸道,“娘,爹现在变了,他既想学这些三妻四妾的做派,我今后一文钱都不会再给他。您要不要与我一起走?”
姜大伯娘有些迟疑,她跟姜青柚不同,她虽有些手段,却也是些不入流的小主意,恶心妯娌,抢夺些资源倒成,但真正离开姜家,她心中却有些没底。
她刚要再劝两句,姜青柚却懒得跟她纠缠,只夺过包袱冷冷道,“那我走了,娘,今后您且好自为之。”
她现在想明白了。
她哥上不得台面,连个举人都考得磕磕碰碰,她爹一辈子自视甚高,她娘骨子里都是为了父亲和哥哥的。
上辈子她能跟随在姜映梨身边,是她豁出去颜面,腆着脸一点点舔来的。
而上辈子的姜映梨嫁给莫敛舟,是过了一阵子的苦日子的,家里无法成为她的助力,只会拖她后腿,倒是莫敛舟扶摇直上后,家人都扑上去吸血。
他们像是一群不要脸的狗,在莫家功成名就后,俯在姜映梨脚边摇尾乞怜,得了根骨头就能汪汪直叫。
所以,她现在的目标根本不是跟家里挣个输赢,而是让莫敛舟娶自己。
重整旗鼓后,姜青柚重新焕发出生机,跑去找莫敛舟。
“敛舟,最近看你备考,人都消瘦了许多。都说核桃补脑,我特地买了给你送来,你且每日记得多吃些。”
她将一篮子的核桃放在桌案上,觑着埋头苦读莫敛舟。
莫敛舟近来的确清减了,他略显疲惫的抬起头,温和一笑,“多谢,你费心了。还有几日就是县试和府试,届时就是院试了,我准备了一年,总不能在这档口泄气的。”
本朝科考规定是县试和府试每年举办一次,一般是上半年二月县试,下半年七月府试。
而院试却是三年两次,隔一年一次,去岁莫敛舟一连通过两场考试,且名列前茅,得了童生名。但因着院试是今年举办,故而不曾考取秀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