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离开了主街道往其他几处铺面处去。
姜三婶回到春晓楼才蓦地回神,猛然一拍脑门,“哎呀,我竟是忘了跟阿梨讲上回那人的事……算了,人都走了,想来已经是见过阿梨了。”
她说的是绣衣使的事。
而且,她还有些许心虚,毕竟是拿姜映梨少时事换了钱,许多还都是不好的话。
但想想姜映梨说的那些话。
——“我与姜青柚不同,三婶是同一条心。”
——“家里我只有三婶可以相信依靠。”
瞬间,姜三婶就抖擞起精神,犹如一只雄赳赳的大母鸡。
虽然不知为何,她依旧有些怵姜映梨,但并不妨碍她爱听好话,反正大房和姜映梨怎么斗,她只要能占好处就行。
第二处的铺子在东街,来往无白丁,俱是衣着得体之辈。此处是间绸缎铺面,因着年前一批布料出了差错,掌柜又不善经营,只能选择关张卖铺,回笼资金。
虽是急售,因为地处东街,价钱上也不算便宜。
出价是五百两。
高七有些尴尬:“……这是有些许贵,东家不大肯相让。但这东街做的都是官宦富商的生意,离府衙也不算太远,很是安全。”
姜映梨摇头:“虽然安全问题很令人满意,可我做的并非富贵生意。”
第三处是个脂粉铺子,东家是个年轻的小娘子。她乃是家中独女,嫁给了父母选的表哥,年前天气寒凉,父母接连生病去世。
小娘子便要随夫君前往外地置业做生意,今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便要将这产业抛却。
脂粉铺子位置还可以,价格很实惠,只要二百八十两。
但铺子很小,只有五六十平方。
姜映梨嫌弃太小,便又去最后两处。
一处是在西街,两层高的茶楼,足足上百平米,比之春晓楼也不匡多让,装潢得很是富丽堂皇,价格同样也很华丽。
最后一处则是在正街不远处民居拐角,紧挨着居民区,来来往往的人流倒是不小,附近还有不少苍蝇馆子。
这是一对老夫妻开的包子铺,现在其中一位去世了,余下的那位就想卖了铺子回乡养老。
本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