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又拥有大弓那种拉弯九十度而不变形的韧性。
这种槊对使用者的要求非常高,没十年浸淫技巧,是很难发挥出威力的。
很巧,胡边关便是其中一员。
几乎想都没想的,直接将它抓到了手,哪怕是在狭窄的营帐中,他依旧忍不住抖动了数个枪花,清脆的“欶欶”声不绝于耳,寒风四溢,整个营帐中的温度都瞬间低了好几度。
“好槊,好宝贝。”哪怕是在生死的危急关头,胡边关依旧忍不住暗暗赞叹。
一甲在身,一槊在手,胡边关的胆气暴涨,等会说什么,也不是一味瞎逃,想办法从那些图坎人手中夺取一匹战马,在那些游骑兵中杀上几个纵横,让他们的追杀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好似进了无人之境一样。
有了寒冰破甲槊在前,兵器架上的其他武器,就显得有点太过普通,但是本着老兵习惯,他还是抽了一柄惯用的边关刀别在腰后,又取了一对铁锏挂在腰环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挑开营帐门帘走了出来。
走出营帐的胡边关并没有发现,随着他的离开,他身后的武器架连同上面的武器都在淡化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而他则被营帐门口的另一件事物吸引了目光,一匹枣红战马,备齐了马鞍缰绳。
今天还真是想啥来啥啊。
先是明光铠,后是寒冰破甲槊,现在又来了一匹良驹,即便是面对骚乱局势,依旧没有展现出丝毫的慌乱不安,肯定是久经沙场的战马。
根本不需要想,胡边关直接将其牵过来,翻身上马,将其变成了自己的坐骑。
再次环目四顾,周围情形,让胡边关怒发冲冠,血气噌噌的往上冒,那些图坎人游骑兵已经冲入了这个临时营地中,他们正在肆无忌惮的杀戮掳掠。
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三三两两的将那些翔龙妇女扑倒在地,淫笑着扑了上去,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胡边关似乎清晰的感受到,那些妇人少女,用空洞而绝望的目光望着他。
那些老人和孩子,被他们肆无忌惮的砍倒在地,就像是追逐草原上的兔子。
很多图坎人身上已经挂满了金银首饰,大部分上面还带着鲜血,有的耳环上,还挂着半截血肉模糊的耳朵,显然是直接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