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意识传递过去。
自己安慰自己，这也是非常可以了。
果然，这是有效的。
霍格能感应到，“另一个自己”不再那么绝望。。又或者，希望在和自己的绝望做斗争。
而在这斗争的过程中，一种无形的力量开始慢慢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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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不，应该是假疯。”
虎形傀儡看着幻境中的一幕，皱了皱眉头，“如果是真疯，那他的第二关应该已经结束了。”
直接疯掉，这在第二关是仅次于失败的最差的结果，这明道心很脆弱。无论是选择复仇或者谅解，斗比发疯好。
但是真的若是发疯，这幻境会直接崩溃的。
“也对，一位修仙者的道心没那么容易疯掉。可装成疯子。他想要干嘛？”龙形傀儡看着季元山的状态，也不免疑惑。
“也许，不是没有发疯，而是没有完全疯掉。”虎形傀儡露出略有所思的地步。“既然幻境没有结束，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两大傀儡都很了解这第二关幻境的规则。
这幻境，毕竟是阵法形成的，并没有人主持。幻境的“变化”有限，是遵照一定的规则。
山村的猎户，直到猎杀山豹——这之前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
可时候救下白狐——或者要不要放白狐，就是命阅分叉。
不放，就是山村被白狐的“家长”屠戮一空，然而自己恰好留下一命，最后选择认命或者复仇的路线。
放过狐狸，就是娶狐妖，然后有修仙者杀全家的节奏。
如到了现在这个节点，季元山或者纪一川若是放弃了仇怨，平静的活了下去，那幻境将会在他感知中度过三十年的时间后自动崩溃。
如果纪一川想要复仇，报复——那么他一旦离开山村，必定会得到仙缘，拥有足够的实力。
不过在复仇之前，他会知晓自己的仇人并非恶人，甚至他的妻子、岳父岳母也的确是死有余辜的恶妖。到时候，又是一次抉择。
抉择没有对错，但是可以看出纪一川的本心如何。
幻境与现实世界中时间比例不同，虎形傀儡转念间。而这幻境中已经过去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