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你能做的只有不让往事重演的决断,亦或者是干脆远离那片只会给你带来负面感触的舞台。
后者是一种逃避,逃避总是说难不难,只需心头过得去,便一切都能过去,而若是心头过不去,那样往往能靠时间磨过去。
磨不过去的……
往往就会回到前者。
你要做出行动来,因为你深知并不是时间磨灭了那一刻的念想,磨灭那些念想的从来都是自己,是自己那会逐渐钝化,逐渐逃避那一切的心灵。
这对脑中没有芯片,尚无强制性的记忆提取去重温那一刻的光景与感触的赛马娘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当面对一而再的失败,面对那经典三冠依然流逝两轮,即便是以明晰的实力获得过业界的认可,她也同样要面对那在冠军争夺中两度落空的事实。
这种时候,她总是在发呆。
会望着窗外、望着雨落、望着月色发呆。
事实上,她总是如此,不分时间与场合,让她在旁人眼中显得木讷亦或神秘,更散发一份强烈的,生人勿进的气场。
这份气场会让那两类印象更加深刻,也让她的心难以被人触及、理解,也让她习惯了一个人待很多魂在的环境。
空寂的甬道吓不到她,幽灵的出没也只会带来亲切,若是恶灵便更是一种发泄机会,合理合法,不必担心给任何人带来困扰——她在这种状态下甚至蛮期待它们的出现,可唯独不希望出现训练员。
那会让她紧张且拘束。
“我认为你所要的并不是理解,那么就让我们刨开‘我理解’这样的话语直白来说吧,茶座。”
那个人这样说,严格来说不单纯只是人,而是一位魔人。
放在相识的最初,他总是压制着那一面,只展现自己作为人类的那一面,就连那双眼睛也是再常见不过的棕褐色,而如今,经过包括自己在内的很多人的努力与期望,他也开始习惯展现那道猩红的双眼。
以及那对根本不是瞳孔,却如瞳孔那般占据双眼中心的漆黑狭缝。
那是不经掩饰,便会直观呈现而出的内心孔洞。
让你普普通通的看去,往往会只觉得那蛇瞳有些个性,对视起来还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