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泯然于凡众,于是我便会做出与其不同的选择。
飞蛾扑火?那不是火,那是一盏灯,那是能被飞蛾拥有的闪烁之物,是将那光辉与荣耀化作永恒,让那些失败者瞠目于光中的崇高之物。
到那时,你便能明白,他人失败之处,乃我成功之时。
我激动?不,这什么都代表不了,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因为即便是在我那残破零散的记忆…天狼星象征与鲁道夫象征也皆是一派死寂之星…何必这么看我?这一切当然与我无关,象征家何曾需要假借外人之手才可毁灭?你要走了?
‘是啊,已经没必要留下去了。’
——
那时的奥默起身,只是留下那么一句话后,便干脆地走出了次元辖区的探视间。
不在乎对方是什么反应,也无所谓他会不会挽留自己来讲述更多,因为他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就在对方最后的那么几句话。
在那月驰象征所在的宇宙,象征家会自己崩溃,无须假借那自称外人的月驰象征之手。
并在那同时,鲁道夫与天狼星沦落至那被称作‘死寂之星’的地步,那理由显然只能有那么一个。
不堪重负。
毫无疑问,对有能力,有人脉,更有理想的人而言,就算是遭逢大变,就算是屡屡受挫也不至沦落死寂的说法。
真正沉重的打击,往往都源自己身的无以为继,这份再明显不过的结论,也让奥默那迅捷的思想驶向下一站——为什么?她们会撑不住?
这两边之间的变量是什么?
有没有月驰象征的自爆?
奥默林顿有没有成为训练员?
还是那会占据更多变数的——单纯的时光流逝?
在那个月驰象征与兽之王皆是不算年轻的宇宙里,天狼星与鲁道夫的问题即便是换算到这边的宇宙,也极有可能是后来遭遇的变故。
所以,那或许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但也或许昭示着关键。
于情于理,那已是训练员的奥默林顿都难以忽视那收获所昭示的隐患,于是他那给所有赛马娘制定的训练计划,有了一次大小马娘们同步的新版本修订。
一整个新版本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