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酒液,非人的成分也在理所当然地躁动,这亦是理所当然。
“当然,换一种看法,小夕她们的设计虽然抬升了门槛,却也筛出了奥默先生这样能够与她们想到一块儿去的妙人,未尝不是一出高山流水觅知音。”
“这话就实在太高看我了,”奥默摇了摇头,“我所用的仅是一份前人总结外加自己添拙的观察演绎法。”
“与其说是想到一块儿去,不如说是我一点点试错地,有那么一瞬触及了她们设计的思路。”
“或者说夕小姐?”他又补充这么一句。
文案虽是一个团队,但那种七折八绕的说明方式,感觉就是位很别扭的个人,实在不好说是否是惊蛰女士、星极小姐等人的风格。
以他对夕小姐的几次浅见,倒是感觉有那么几分重合。
“是小夕没错。”令的话也佐证了他的猜测。
“我这妹妹便是涉及了什么作品都喜欢藏着掖着,也不与人看,怎样的得意都不想与人同享,怎算是得意?”
“我想,对于得意的判断,大家各有自己的标准,分享也是。”
“确实如此,我听奥默先生年不过二十,倒是有着出人预料的远识。”
“过奖了,不过是捡着旁人的经历献丑。”
“那么话不多说,奥默先生对那些游戏有无想法?”
“若说想法的话,自然是有的,只是不见得有时间。”
“时间不妨的,那些朋友们的项目也还未真正完善……”
“所以需要测试员?”
“体验嘛,”令笑着说,提起了手中的葫芦,“莫说测试。”
奥默亦抬手,将酒碟探近,任对方重新续上:“特意找我就为了说这个?那所谓的游戏真是游戏?”
“千真万确,是那些莱茵生命的朋友们用来给员工体验的游戏,不过说是试炼场也说不定。”
“这么说的话,我能带外人么?”
“当然可以,非常欢迎,只是还需提醒一句,就像小夕这天地的设计一般,寻常的孩子或许无法接受那织显化的压迫。”
“那些孩子不惧这些。”
“那就是我瞎操心啦,我自罚一口?”令洒脱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