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确实能治愈是么?”
“这正是罗德岛常驻这个世界的原因,这里的价值让他们很是兴奋。”
“比起说这个,你有没有些关于调查上的发现?”
话语间,她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奥默身旁另一侧。
沉默寡言的族人正站在那里。
送葬人一直在看着这边。
就算是以她的涵养与淡漠,老被那对缺乏温度的目光注视着也是有些蚌埠住的。
当然,送葬人的目光总是如此。
这并不意味着他生气了,但催促的意味总归是有的。
从这点看,莫斯提马的脸皮远不如奥默。
奥默要比她坦然多了,作为分去送葬人目光的主力,却毫无一点‘我在摸鱼’的心虚。
他的目光只是比较忙碌的在远处的雕像、走过的行人、立在不远处的警卫,以及某些介绍展品的工作人员之间逡巡,听到莫斯提马的问题方才回过头来:
“嫌疑人是两拨人,这里也不是案发点,我们先去二号展厅吧。”
他说着,瞥了眼早已恢复私人模式的光屏,划了几次又重新键入搜索。
“这栋场馆不只是展览,还有担当酒店的居住职能。”
“二号厅也不只是雕塑展,甚至有画作与台球厅,”奥默敲了敲耳麦,“年和拉普兰德,跟上,顺便注意你们的同事动向。”
“同事?”
“其他罗德岛的干员。”
奥默说明到,迈步的同时,目光也看向了几处墙壁。
“多注意墙壁。”
回忆着那个超梦中体会到的,金古桥身体怼脸的破坏力,再回忆这栋建筑上方的八面体结构,他都能想象那东西崩碎时的画面。
但比起这个,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真打起来的话,这些游客都容易误伤吗?
就算是展开结界也会把他们一并罩入,除非一开始就开始疏散——
他刚这么想时,就听到了一阵急促尖锐的警报声。
紧接着墙壁本身更是宛若机关屋般塌陷翻转出一排的红色警灯,更有女性的广播声:
“二号、三号场馆出现重大火灾并伴随二级次元震,请各位游客有序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