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服装厂换了老板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坐在豪华办公室里（当然，是在那年代被称之为的豪华。也就是独立，装修好一些的办公室）的莫小健，瞧着报纸上频繁提到的何厂长，何东两个字。
多有意外。
作为秘书的陶喻凝眉。
“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我们前几天还跟洪厂长联系过。”
莫小健诧异，黑眸微眯起来。
“所以，我们没能等到他主动降价卖给我们，服装厂被别人接手了？”
察觉莫小健眼里越发危险的光芒，陶喻低头不敢言语。
低领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
莫小健无心欣赏，喃喃道：“应该是这样的。”
合上手里的报纸，面色凝重。
“烧了一批，被怨声载道也不解释，有关部门上门，才解释说是无法使用的腐烂部分，就是官方也出来给他道歉……
现在，又捐了一批给盛市做好事，这个青春服装厂的新老板不简单啊。”
陶喻抬头，看着老板椅上的莫小健，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桌上的报纸上。
的确，她也觉得上面姓何的很不简单。
沉得住气，还有计划。
应该是个年纪很大的人了。
至少跟男人差不多，商场老手。
“我们大华服装厂，要遇到对手了。”
莫小健突然看着陶喻，下了这样的结论。
目光则是越发危险起来。
薄唇紧抿，“让市场部那边盯紧一点青春服装厂的动作。我要知道，青春服装厂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知道莫小健开始警惕，陶喻点头离开。
莫小健抓紧桌上的报纸，盯紧了上面何东两个字。
……
“何东，刚才读报的日报上写到的何东不会就是你吧？”
刚下课。
何东就被张奇给找上了。
刚才说是报纸上没有说此何东就是自己认识的何东。
但他听着总觉得会跟何东有关系。
何东是感谢，童记者同意没有上他本人照片的事情。
嗯，青春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