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并不相信西方教那些秃驴的言词,但这天底之下,又何来真正的人妖之别。不管是何来历,根源终究也只是这芸芸众生下的沧海一粟。就算凌无期仍只是一道分身,但就他的所做所为,他究竟是谁又有何重要?”
“不重要吗?”
东皇太一看了看帝俊,终是一声长叹:“我只知道,凡是敢跟天道化身叫板的生灵,再差也绝不会差到那里去。尤其是看这小家伙不择手段的对付皇天,我就感觉浑身舒坦。那怕是那小子与皇天的修为天差地别,但偷袭暗算打闷棍却无所不用其极,生生将那老贼打的服软,我就觉得,这次我的眼光绝对不会错。”
帝俊不由脸色一黑。
身为帝皇者,尤其是到了他们这样的地位和身份,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应当讲究一个光明磊落堂堂正正。
无论是偷袭暗算,还是打闷棍敲诈等手段都不免有失身份。
可你麻怎么听老二一说,心里咋就舒服了许多?
“其实曾经的我们,虽然活的无比风光,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像这小家伙般活的自在洒脱。”东皇太一苦笑:“正因为这样,我们背负了太多的无奈,也背负了太多的失望。现在,我只希望那小家伙的路走的更远一些,以后打那老贼的时候更须手一些就好,至于用什么手段,这个还能有什么分别吗?”
晴空万里。
夕最洒下碎金,将天地照耀的如同披上了一件五彩羽衣,触目所及,皆尽都是一处处美不胜收的景色。
望着天际的美景,月帝的眸中,终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经过了无数的变数,天地之间的战火所至,完全都是处处焦土,寸寸血腥。
尤其以是月帝阵营,更是死伤无数。
没有任何生灵能想象得到,那怕月帝只是身为一介女流,可是铁血手段丝毫不比男儿差,兵峰所指,竟是生生将北幽天狼关攻破。数千万南天大军长驱直入,直接打破了以往南天只能被动防御的局面,将战火直接在北幽大地之上点燃,,,,,,
数百万年以来,这是南天将士第一次踏足北幽大地。
那怕是南天阵营损失惨重,数以百万计的生灵埋骨他乡,却仍是掩不住南天将士的振奋。
攻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