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斯特极力想解释那种感觉,却描述不出来。
“天主的指引么?”弗朗茨喃喃自语道,作为一位帝国的皇帝,弗朗茨其实也有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即渴望奥地利的发展,又希望家族辉煌继续延续,弗朗茨确信自己身上拥有这样的使命,但在面对每况越下的局势时总感觉无力面对,一种矛盾的感觉。
“当前的东非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无底洞,那里除了动物和土著没有任何值得描述的重要资源,可就是东非这种没有任何历史和无人关注的地区,才能满足我内心里那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我就像一个画家,可以任意在东非这片幕布上添上任何自己所想要的色彩,而在欧洲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王子罢了!我会受到欧洲规则的束缚,难以施展天性……”
恩斯特和弗朗茨,一小一大,两个人就像老朋友一样,聊来聊去,弗朗茨难的放松,也就没有抓着东非问来问去。
……
的里雅斯特。
“今天的人数比以前多了不少,而且塞尔维亚口音多了许多。”黑兴根远洋船队的工作人员让·德古和伙伴菲尔·摩说着。
“东非真的值得一去么?”菲尔·摩问道。
让·德古拿出一瓶意大利产的廉价红酒,痛饮了一口说道:“看着还好吧!和欧洲的农村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更荒凉一些。”
“欧洲的人口,尤其是帝国境内还是太多,土地永远都是那么多,人口这几年增长的越来越快,总有人要出去闯荡。”
菲尔·摩感慨道:“是啊,帝国的人口增长的还是很快的,就比如我们这一代许多人都是从乡下出来的,几十年前,我们的父辈还在贵族的庄园里劳作,而今我们又来到城市的工厂给资本家打工。”
“好在,你和我还算有点文化,不然现在应该还在工厂或者码头干着体力活,哪里可能像现在这样在纸上写写字,引导引导移民就有钱拿!”
“唉!一说到工厂,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弗兰德么?前几天在酒馆,听以前的工友说猝死在岗位上了,好胳膊好腿的一个人,看着也挺健壮,结果倒在了十几个小时日夜不停的机器上……”
看着眼前两个人熟络的从东非聊到欧洲,从农村聊到城市。
移民里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