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官房被侵占的问题。”
云逍竖起三根手指。
刘荣嗣听得一阵头皮发麻。
任何一个问题,都不是他能解决的。
范景文也是苦笑不止。
这些都是历朝历代,都逃脱不掉的通病。
无解!
接着范景文看到云逍的神色,心中一动。
于是他问道:“国师有经天纬地之才,莫非心中早有良策?”
“办法倒是有一个。”
“这个法子,不仅能让官府和百姓都获利,还能很大程度遏制贪腐,并一劳永逸地解决官房私占的问题。”
云逍自信地一笑,笃定的说道。
刘荣嗣失声说道:“这怎么可能?国师莫不是在说笑?”
“刘府尹,国师面前,不可失仪!”
范景文连忙呵斥,然后笑着说道:“国师最擅长的,莫过于将不可能之事,化作轻而易举。”
瞅瞅老范这马屁,拍得多有水准……云逍忍不住笑了。
“拆迁一事,官府与百姓形成对立,无非是因为涉及到一个利益的问题。”
“官府征地拆迁,不愿也不能倒贴银子。”
“而无证的户主,又不愿失去自己的家,官府又不能以强硬手段拆迁征地,这就形成了一个看似无解的矛盾。”
“若是有办法,让官府和百姓同时都能获得利益,矛盾也就迎刃而解。”
云逍侃侃而道。
刘荣嗣问道:“敢问国师,利从何来?”
云逍笑道:“办法倒也简单,让商人出钱,给官府和百姓便是。”
范景文奇道:“无利不起早的商人,又怎么可能主动拿出银子来?”
云逍跺跺脚下的河堤,“这里遍地都是黄金,唯利是图的商人嗅到商机,自然会心甘情愿,甚至是哭着抢着,送银子给官府和百姓。”
官员们面面相觑。
云逍却没有为他们解惑,反问道:“朝阳门外,租一间店面,一年需要多少租金?”
刘荣嗣不假思索地答道:“位置好一点的店房,租金每年可达八十多两银子,稍差一些的店房,从十几两到数十两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