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密斯船长合理的计算下,货船装的满满的,我们在第二天黎明之前离开了西班牙的“阿里坎特港”,站在船栏边看着成为黑点的“阿里坎特港”心情也算不错,无非就是钱,买下都是我们要用的,而且也压船呀,史密斯船长闲聊中说过:“远航船不能空舱,必须要有一定的货物压船”
“长官,买下这些武器我们看见时心里就痒了”李项村站在我耳旁对我苦笑着说;
“买了就对了!钱不花不就是纸吗!扔到水里响都听不见,你个九毛九!那天战死了要那么多钱有屁用!现在就要花了,咱们兄弟再去赚吗!”我转回身笑着说;
“那到是,在岸上买了不少水果蔬菜,霞卿嫂子和这些女人让吃肉上火非要吃菜,我们兄弟真的想不明白,让我们天天吃肉都行,吃莱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看周杠、巴图勒、矿诺川、努基沙、阿廖沙、顿珠郎吉、扎努这帮小子现在身体多棒的!”李项村笑着对我说!
“是呀!但是重庆咱们那么多兄弟呢!你们这次下又顺了什么东西,你们都是糖稀公鸡,走那里都要粘!就像在伊斯坦布尔时,顺手粘了多少手表,反正我听王旭起说:那里的手表行都丢手表了!然后我看咱们兄弟们手腕上都有什么梅花表,英纳格表!咱们不给我搞几块呢?”
“长官!咱们兄弟们有张铭玉和朱亚盘教“手艺”从不走空,嘿嘿!这次咱们兄弟搞了不少箱红酒、香水、女人的丝袜在上海可值钱了”李项村说着掏出三块劳力士手表笑着递给我
看着升起太阳的天际线说,海浪声拍打着行驶的货船
人!总是会习惯的,进入大西洋我才知道我是有意的急躁忘记了这一段路,从离开西班牙开始,马三宝领着几个兄弟就开始忙活,让我想不到的是马三宝竟然把兄弟们的仓房改成了“木板通铺”这样一来船上的仓房也够住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在大西洋上的第五天中午,杜佳平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长官!我们前面有英国军舰,他们用旗语表明我们的国籍,要不就开火攻击我们的货船!”
扔下毛笔快速的向外面边跑边叫:“快点用旗语告诉英国战舰,我们是华夏民国的货船!升起华夏国旗帜!同时把我们的电台频率号告诉他们!”
站在船边看着货船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