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感觉,对这个世界的东南西北,他没有多少概念,只知道是四个大陆,而且,这样并列说出来,隐隐让人感觉到,有某种紧张关系。
而这种关系可能就是竞争关系,一旦跟人种联系在一起,那种隐隐可感,就很快就明晰起来,且很生动形象,影响深刻。
这种事在哪里都一样,只要稍稍一想,就会感到熟悉,他不是真的小孩,少不了这方面的见识,所以,对这只鸟话里头暗示的,并不陌生。
这一点,似乎也是一个符合历史进程的世界形势。
这个时代,也有着悲欢离合。
当然有着它的悲欢离合了!
对此,张清烛只能是暗自叹息,只有微微的感慨,没有太剧烈的情绪。
但这点感慨的余韵就很绵长,一下子张清烛的兴致沉寂下来,不想再说话。
“你的脖子上,也有一只鸟?”
忽然,张清烛猛地一震,终于这个问题被提出来了,还是在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时候。
张清烛在这毫无防备的时刻,终于还是显露出来些许的破绽,身体震了一下,脸色在迅速变幻了一下。
靠,这只鸟,现在就要翻脸了?
在小道士的理解中,既然这只鸟识货,认出了这只纸鹤有些玄妙,那应该就是认出了本来的面目……
一张赦罪符,在这个地方是什么价值?
而醉道人的法宝,居然没有被认出来是法宝?
看来,是大葫芦法宝有灵……
现在只能是这么解释了。
张清烛手上动作不慢,并不多话,一话不说,当即伸手从自己的脖子上将那一道形似红色纸鹤的纸符摘了下来,递了过去。
张清烛没有搞什么暴起发难,也不准备翻脸,但这家伙,他寻思着,应该是给自己透点底,让自己要好好配合它越狱,别想着在关键时刻向帝陵观和花仙子告密。
这家伙,确实有手段,之前它向自己诉说跟这里的道士跟和尚的恩怨,还有对赵公明这位大人物的观感,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的铺垫?
张清烛不确定,但这时候,最好还是这样想,往坏里多想想,多点准备,有备才能无患。
这家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