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又对张清烛说了几句,有些怀疑。
“前辈,小道我可是如实说来,没有一丁点虚假,就是这样莫名其妙。”
“一推开那道大门,就回来了,醒过来了。”
“原本小道的心情还很忐忑呢,以为会有什么不好的遭遇,又有一点期待,觉得也有可能是奇遇。”
张清烛赶忙解释,要是全部误会了,那就不好了,毕竟他真的没有不轨的意图,也不是简单的人品真诚问题,而是事关龙虎山天师继承人的选拔,自己当然要有自己的打算,建立自己的优势。
所以,此时的张清烛隐瞒了少许,说得坦然,表面上完全没有异样,至于说愧疚心理乃至映照在脸上出现端倪,那是小瞧了他龙虎山上帝观道士张清烛了。
只要问心无愧,谎话大话,那是张口就来,哪里有什么为难的,一点都不违心。
张清烛的表现实在是坦荡,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神纯净,面容稚嫩,况且,张寿鹿本就是随口贫嘴一句,倒不是真的有什么审慎的心思,故此,张寿鹿随意地摆摆手,示意张清烛小道士不要紧张,说道:
“嘿嘿……”
“这倒是让贫道心里平衡了不少,只是,小道士,你的运道也不是就那么好。”
“就比我们这些,好那么一点点。”
“这什么南天门,什么上古神物,连个机会都不给贫道。”
“要是贫道与机会去碰碰运气的话,嘿嘿……”
“总能顺走一两件宝贝。”
“可惜,可惜……”
“可惜啊……”
张寿鹿的一声长叹,尽将心中的介怀吐露而出,完全舒缓了郁结在心中的沉闷气,就此撇开了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小道士,你一踏进那道门,就清醒归来了?”
“没有再看见一点点东西?”
“没有看到山川大地,江河湖海之类的?”
张福德道人脸上的表情就不像张寿鹿那样宽怀了,有一点点小小的深沉,眉宇间有些郁郁,似乎是碰到难题了,有困惑。
“师弟,这样的情况,不寻常?”
张福善道人对于自己师弟的了解,或许可以说到了心有默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