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从那根毛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端起酒杯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是苦日子长大的,所以我喜欢吃荤,今天大家难得齐聚一堂,我来领一壶,预祝我们东州的民政事业越来越好,希望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为东州的老百姓多办实事,多做好事。”
一桌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都听出刚才的这番对话背后藏着很深的含义。
回到家里,看到爷爷还在书房里研究病历,许纯良敲了敲房门道:“爷爷,您还没睡啊?”
秦玉娇全程没有喝酒,这顿饭吃完之后,张顺达理所当然地让秦玉娇顺路送宋新宇回家,可没想到被宋新宇婉拒了,宋新宇表示要跟许纯良的车回去,许纯良喝酒了,只能临时叫了代驾。
许纯良道:“既然他不肯配合,那就是他对自身不负责任,我们又何必为他劳心费神。”
许纯良认为宋新宇说的都是酒话,正常状态的时候,他肯定不会这么说,亲自把宋新宇送到家门口,敲开房门,这才离开。
许长善道:“你介绍过来的那位姓薛的患者症状颇为复杂,最麻烦是他对病因三缄其口,目前我只能对症无法帮他彻底清除病根。”
宋新宇家住在新城区,许纯良将他送回了小区,宋新宇下车的时候走路有些蹒跚,许纯良特地扶着他将一直送到单元门口。
秦玉娇道:“我喜欢吃素,平时很少吃荤的。”
宋新宇虽然从年轻时就暗恋秦玉娇,但是他更清楚自己今天的地位得来不易,他懂得应该怎样把握分寸,这也是他婉拒秦玉娇送他的原因。
宋新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要把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许纯良点了点头:“挺好的。”
许长善道:“对了,你爸刚打电话过来,说明天从京城回来。”
许纯良道:“他还没走啊?”
许纯良本以为许家轩早就去了国外,想不到这段时间都在国内呆着。
许长善忍不住笑道:“伱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他不走岂不是更好?一个人在海外打拼也不容易。”
许纯良道:“就他那性子,您还真指望他留在东州老老实实孝敬您?”
许长善道:“我可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