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微笑道:“我从不强人所难,薛先生,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如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他拿起桌上的寒玉刀:“这刀我先替你保存一下。”
薛仁忠道:“你口口声声跟他是朋友,不是我小瞧你,论心计你和他相差甚远,他怎会甘心和你做朋友,无非是利用你罢了。”
薛安良道:“爸,许纯良这个人的确是身怀绝艺,我觉得如果天下间有人能够治好您的病,那么他肯定是其中一个。”
薛仁忠道:“许先生对我这个人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我病情的关心。”
薛仁忠道:“送给你了。”
许纯良道:“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薛先生有一对孝顺的儿女,儿子为了你甘心卧底,女儿为了你,也打算寻根溯源,兴许解药就在你当年发现寒玉棺的地方。”
薛仁忠心说还是怕死,只是这样一来,他们薛家在许纯良的面前完全处于被动,薛仁忠也是一方枭雄,他岂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摆了摆手示意儿子起来。
许纯良道:“或许薛先生已经试过,但是失望而归。”
“薛先生为何不去那边试试?”
许纯良道:“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恕我直言,如果当初你和你的同伴不是对那口寒玉棺起了贪欲,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后果,我对令公子还算有些了解,我知道他选择白慕山作为导师的目的并不单纯,我还知道,白慕山一直以来都在试图从甲骨文中寻找黄帝内经失落的部分。”
薛仁忠道:“我已经说得足够清楚,我实在想不通我的病和我的儿女有什么关系?”
许纯良喝了口茶道:“你跟白慕山很熟?”
薛仁忠没有说话。
许纯良道:“薛先生心中最为珍视的是生命,身为人子理当为父亲排忧解难,您的这对儿女都是很孝顺的,假如他认为白慕山掌握了某种方法可以治愈你的疾病,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接近白慕山你说是不是?”
薛仁忠道:“你为何不对我说?”
薛仁忠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虽然强装镇定,可仍然有水渍沾染了唇角。
薛仁忠道:“许先生真是少年老成啊。”
薛仁忠道:“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啊,让你弟弟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