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道：“谢大烟袋也提到你了，我反正把话给你们带到了，给不给面子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唐经纶长叹了一口气道：“看到华年集团走到这一步，最心疼的人是我，虽然我大哥一手创办了华年和嘉年，但是我在其中付出的心血一点都不比他少，他没学过系统的管理，当初之所以能够把企业做这么大也有运气的成分，正所谓时势造英雄。”
许纯良道：“唐天一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你们还是好好处理一下债务问题，二十九亿也不少了。”
许纯良道：“他请我？我跟他没什么交情啊。”
唐经纶道：“我才知道我大哥和乔远江的交情居然这么深。”
许纯良跟他约好时间，前台通知他客人来访，溥建和陈千帆一起来了。
溥建道：“我也闹不明白为什么会请你，估计是上次你帮他倒卖龙骨的事情吧。”
许纯良心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什么海外并购投资，无非是你们洗钱的手段罢了，集团出现那么大的赤字，可你们个人财富受到的影响不大，按照过往的习惯，如果华年的债务重组彻底失败，这两兄弟十有八九要潜逃海外了。
到了目前这一步，他们彼此之间的确没多大利害关系，所以反倒能够坐在一起畅所欲言了。
许纯良道：“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倒卖龙骨？你当我像你似的。”
“纯良，如果不是我大哥太过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可现在我算看透了，大势已去，非人力能够挽回。”唐经纶神情黯然。
许纯良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她好像早就过世了。”
许纯良暗忖，乔远江和唐家兄弟认识并不奇怪，过去新健康养老医院成立的时候，唐经纶还请他过去剪彩呢，后来因为得到自己的及时通报，梅如雪才提醒他临时改变了行程。
许纯良道：“说来听听，看看有没有价值。”
唐经纶并不介意许纯良的讽刺，笑道：“时也命也，有很多人错把时运当能力。不是我想推脱责任，当初我大哥盲目进行海外扩张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他不可取，一来扩张得太快，二来上头不可能允许你将这么多的资本投入到海外。”
唐经纶道：“华年集团最辉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