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叶老安排司机将爷俩给送了回去,叶清雅本想亲自送,许纯良担心下雨让她还是不要开车了。
许纯良道:“有没有发现,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婚姻才是最稳固的。”
许纯良这么厚的脸皮这会儿都有点挂不住了,这是非得把这个干爹给补上。
叶清雅道:“大家都是在彼此束缚罢了,没有人会甘于被永远束缚。”
许纯良很感激叶老,以叶老的智慧肯定洞察了一切,这段时间多亏叶老温暖了爷爷受伤的心。
许纯良道:“哪儿听来的谣言。”
两人来到小楼门前,站在遮雨檐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许纯良将雨伞插在伞架上。
叶清雅啐道:“你才失足呢。”
叶清雅在雨中总算找回了平衡,舒了口气道:“这地太滑了。”
许长善笑道:“好啊!”
叶老道:“肯定是要给你惊喜啊,纯良有心啊。”
许纯良道:“一失足顿成千古恨啊。”
叶清雅笑道:“就算分手也可以做朋友啊。”
叶昌泉哈哈大笑道:“混不了,老爷子认他当孙子,他不就是你干儿子。”
沿着鹅卵石小路往里面走,这条小路也是叶老让人改建的,叶清雅穿着帆布鞋,可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娇呼一声,身体险些摔倒,幸亏许纯良及时伸出臂膀将她扶住,尴尬的是,叶清雅慌乱中双臂将许纯良的身体给抱住了。
叶清雅又被他问住了,她叹了口气道:“你今儿是怎么了?总是给我出难题,我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结婚的时候,曾经认为维持婚姻最主要的因素是理智和道德而不是什么爱情,后来我发现任何事都会改变,没有人会永远保持理智,道德的标准会随着自我约束的尺度而不断改变,至于爱情更是不可靠的。”
叶清雅出去帮忙准备饭菜,许纯良把带来的古树普洱送上。
叶昌源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解释,我懂,她啊凡事都想压我一头,你可得分清亲近远薄,没有干爷爷干爹哪有她那个干娘,她凭什么抢我的先?”
叶昌源兄弟俩此时看到跟在后面进来的许纯良,叶昌泉主动站起身来,伸出手,无论是地位还是辈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