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惊住了。
以前有些看不惯张安家的人,老是说张安正天在村里混日子,没什么工作跟个二流子没区别。
现在好了,那些人能走的最后一条路也被堵死了。
“话说,这个站长也带个长,难不成也是个官儿?”
农村人的心里,最热烈的两件事情,要么是当官,要么是发财。
所以对这些东西,他们可敏感的很。
“那当然,你知道镇上的粮站吧,就跟那个站长差不太多。”
其他的大家可能不知道,但一提粮站,他们这代人想陌生都陌生不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就热闹起来了,一个个看张安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龟龟,老张家这祖坟冒青烟了啊。”
以前张安没考上大学的时候,一个个都觉得是他们家祖坟埋错了地方。
结果现在才发现,人家可不是地方错了,而是块风水宝地。
“所以啊,以后你们进到山里,该搞的搞,不该搞的就别去瞎搞,现在不同于以前,很多东西都是犯法的,不然到时候张安找你们的时候,可别怪我不拉着哈。”
也趁着这个机会,张建文用张安这个站长的身份给他们家张平狐假虎威一下。
毕竟现在很多村民,进山就是乱搞,单单说打猎,能打不能打的他们都不管,先打了再说。
现在有张安这个站长镇着,他们也能收敛一些,毕竟县官可不如现管。
听着张建文在麻乎在大家,张安只得苦笑一番。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这个所谓的站长,就个是名号而已,跟张建文说的那些压根都不沾边。
在他们议论纷纷的讨论声中,张建忠那边带着人把菜给弄好了。
这么多人吃饭,张建文也没有挨家挨户的去借碗,显得麻烦。
而是直接用家里的菜盆子,锅子把菜装在一起,直接上桌。
在座的人里,只有张安是年轻人,所以他拎着酒坛子挨个给大家倒酒。
十斤酒,这么多人喝,每个人也倒了不了多少。
不过大家都知晓,所以并没有像平时喝散酒那样,嘟囔着让人多倒点。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