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去解决,喝一顿酒的时间都能办不少事了。
活了两辈子的张安,对于自家这位老叔的性子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去你家窝地里挖珙桐树呢,昨晚不是下雨了嘛,今天栽下去肯定能活。”
“你这孩子,明知道你叔最拒绝不了这些,还一个劲往我鼻子面前送。”
第二天早上,张安起来的时候,发现昨晚又下雨了。
“那可不行,那么多树苗你能种活也不容易,村里怎么可能白要你的,只是现在村里的钱还有其他用处,你要是不要,那我就去外面买了。”
所以先跟城里一样,种上一些景观树。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他还在人家连吃带喝,拒绝不了一点。
平时张二爷他们来张安家里吃饭,到晚上就想着要回去了。
虽然张安家酒香比较诱人,但最后还是责任压倒了诱惑。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咱们村里种那玩意儿干啥,还不够村里那些土狗撒尿烧死,顶多从石垭口种两排到你家门口就够了,其他的地方种了也没什么用。”
尤其昨晚下的还是贵如油的春雨,那是下一场少一场,张建文可不会放过。
而且跟村里人念叨了好几次,张建文也总算是把珙桐树给记牢了,不再是那啥子桐树。
要不然以后外面来的人问起这是什么树,大家都说不上来那可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