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一口酒甑,至少要在一米以上的高度。
“你咋个还想自己烤酒嘛,王新华天天烤酒还不够你喝噻,天天都闲的到没得事情干哈。”
不是专门烤酒的人家,酿一次就收拾起来非常麻烦,在林木匠眼里,张安这是闲的发慌。
“听黄二爷说起,血米酿出来的白酒可以,正好去年我家那些血稻收成还不错,所以我打算酿造一批看看。”
原本还觉得张安闲着没事干,但一听张安说起要用血米酿酒,林木匠马上换了个态度。
“张安,你老实说,是不是黄二把他那酿酒的法子交给你了?”
张安这嘴里又是血米,又是黄二的,林木匠哪还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当年在村里,他老黄用了那么多粮食,就只搞出那么些酒,可被村里不少人笑话惨了。
但后来人家黄二喝那酒把身体差的问题喝好了,有一坛还卖了一百多块钱,顿时那些笑话别人的家伙就笑不出来了。
而当时喝过老黄酿酒的人不多,林木匠就是其中一个。
张安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林木匠心里顿时就摸到了底。
“这甑子咱们马上就做,保证两天给你做好,不过出酒了可得匀我斤把尝尝。”
虽然老黄酿的那血米酒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但很多人都保持怀疑,毕竟他们都没尝过。
可林木匠不一样,他可是为数不多亲自尝过的一员。
一直到现在,他都忘不掉这事,因为当时只是几两酒,就把他给搞趴了,印象不深刻不行。
“才斤把酒你就满足了哈,放心,到时候想喝好多管够,喝不完也让你兜起回来。”
这话一说,林木匠就高兴了,当即就开始把料子搬回堂屋里准备开工。
量好木料的尺寸,林木匠拿出工具就准备动手。
“破料是个人的手上功夫,破不好就要多练。”
做甑子的第一步,就是要进行破料,林木匠知道张安干的不熟练,就一边做一边教他。
要做大甑子,那甑板自然要破大一些,自然而然就要多花很多时间。
张安看着林木匠动手,也提着斧子一起破料。
“得了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