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白嘉轩能种鸦片赚大钱,我们不能种?!”
这一刻,村民才不管白嘉轩是族长,也不管白嘉轩以前的付出。
但凡涉及到村民自身的利益,他们绝对能做到“忘恩负义、欺软怕硬。”
于是乎,在鹿子霖挑拨和鼓动下,村民们不顾白嘉轩阻拦,都种了罂粟。
这算是变向解决了鹿子霖收税问题。
白嘉轩算是无意中帮了鹿子霖大忙。
现在不一样了。
白嘉轩的烟苗犁了。
白嘉轩没有熬制鸦片,没有引起‘你种了,不让我们种’的问题。
没有白嘉轩转移‘不可调和的矛盾’。
鹿子霖就是被田福贤架在火上烤的野狗。
鹿子霖是白鹿村的人。
现在帮着外人,欺负乡邻。
鹿子霖,乃至鹿家的名声,臭了,烂了。
鹿泰恒多年维持的鹿家名誉,荡然无存。
“交税,必须交税!”鹿子霖带着狐朋狗友,家家户户通知。
“不交!”
“想要人头税,没门!”村民们拒不交,多收的税。
但,显然这是不行的。
扛枪的很快来了。
挨家挨户的“抢粮食”,敢不交,直接抓人。
“不要啊!”
“粮食抢走,我们咋活啊!”
“给条活路啊!”
“鹿子霖你这个畜生!”
“鹿子霖你不是人!”
“鹿子霖你不得好死!”
“鹿子霖,挨千刀的,该天打雷噼!”
鹿子霖带的路。
村民的粮食被抢走了。
这一刻,村民恨的不是扛枪抢粮的,而是恨鹿子霖。
村民们哭爹喊娘,白嘉轩听到了,但白嘉轩没有出头。
不是白嘉轩不想出头,是白嘉轩知道,出头必死,还没啥用。
胳膊扭不过大腿。
白嘉轩要是出头,必定被滚滚大势,碾压成碎渣。
鹿子霖成了村民的出气筒。
鹿家大门口,有人泼尿,有人拉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