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好了宴席。
“朱先生远道而来,特设下酒席,给你们接风洗尘。二位慢用。”中年军官态度还算不错,说完就拱手走了。
朱先生在门口看了看不远处,两个被挂着的说和人的脑袋,转身跟白嘉轩说:“嘉轩,这可是一桌好菜呀。”
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朱先生点点头“酒也是好酒。”
“没想到这军营里,有这样的好吃食,怪不得都跑出来当兵。”白嘉轩感叹一句。
“想岔了,当兵的可吃不了这么好。”朱先生摇摇头,随意坐下,接着说:“平日里咱们兄弟也很少喝酒,今日咱们就放肆一回。”
“姐夫,你可真能找放肆的地方。”白嘉轩左右看看,“这可是兵营哩。”
“来,嘉轩,吃肉喝酒。”朱先生开始了吃喝。
“好,姐夫,我敬你一杯。”白嘉轩也跟着一起吃喝。
两人,一个心里明白,知道此行凶险万分。
一个心里糊涂,只知道跟着姐夫,不会有事。
但明白的人,不一定全都明白。
糊涂的人,却也不是全都糊涂。
吃喝一阵。
外面传来了惨叫声。
一个说和的人,正在附近被鞭打。
白嘉轩忍不住在门口瞧了瞧,转身说:“姐夫,这真是虎狼兵啊。以前光是听老人讲,现在算是亲眼见下了。”
“哈哈。”朱先生笑了笑,“来,嘉轩接着喝。”
外面的死人头,还有这鞭打声,都是方升给的压力。
朱先生心头压力不小。
“好。”白嘉轩又喝了一杯,低声说:“姐夫,你说这些当兵的图个啥呀?地都不种了,吃在外,睡在外的,冒着死,图啥呀?”
“问的好。”朱先生点点头,但没有回答白嘉轩的话,转而说起当族长的事,“你和鹿子霖明争暗斗,争来争去,自作聪明,都被老百姓看了笑话”
“明白了,姐夫,你这是点醒我哩。”
“明白就好。”朱先生又喝了一杯,“兄弟啊,我若死了,你将我的头和身子重新缝上,背回原去交给你姐埋了就行。”
“你说啥呢姐夫?你不是算准了,咱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