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现在轰轰烈烈拼杀一场,若是能为殷洪报仇,也死而无憾。
“畜生,饶你不得!”广成子大喝一声,仗剑直取殷郊。
殷郊展开方天画戟,招架广成子。
几个回合后。
殷郊拿出番天印。
广成子见状,急忙土遁跑了。
姜子牙等人也退兵回城。
远处的萧升看到了这一幕。
他摇了摇头,殷郊和殷洪有些可惜了。
他们要不是纣王的儿子,也许能不死,但他们是亡国君的儿子,那就非死不可啊。
“那个马善应该就是燃灯的琉璃灯的灯芯之火,化成的妖怪。”
“燃灯现在在哪儿?还在金鳖岛外游荡吗?他的琉璃灯放回灵鹫山了?”
萧升随意想了想便回了小树林。
姜子牙丞相府。
阐教三代弟子对广成子也有些鄙视。
现在的广成子和之前的赤精子几乎一样,都是被徒弟用自己的法宝,逼退了。
“那畜生有番天印、落魂钟、雌雄剑,这些都是吾镇洞之宝,非同小可,非防御至宝不能抵挡。”广成子有些脸红。他也觉得丢人。
“师伯,不知殷郊有没有八卦紫绶仙衣?”黄天化问道。
“没有。八卦紫绶仙衣还在吾这里。”
“那我能放攒心钉钉死殷郊。”黄天化道。
“不能如此。如今殷郊违背誓言,当受犁锄之厄。”广成子非要殷郊应誓而死。
“受犁锄之厄?这恐怕有些难。”姜子牙道。
“是难,但天命如此,不可轻改。”广成子道。他对殷郊束手无策。
众人沉默下来。
正在这时,燃灯来了。
燃灯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他一直为乾坤尺的事烦心。
他的风轻云澹的高人心境早就没有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往往都是旁观的人,无牵无挂,心境能超然。
一旦自己波及其中,就急红了眼。
燃灯就是这样。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老百姓真正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