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去路安排好了,王子腾率领一众府军残部撤回京城,吕节度使在大梁城休整,日后的战事,与他们无关紧要,
说到此处,
帐内二人明显身子一震,王子腾脸色尤为难看,殿下这是让自己回京受审,许是看出苗头,张瑾瑜急忙插言,
“两位节度使不必多想,此战过后,诸将疲惫,府军几乎损失殆尽,尤其是河西和河东两处府军,残兵疲将,不好交代,如何还能留下,不如由节帅领着回京休整,统领留守京营大军,此战虽然大胜,就怕有漏网之鱼袭扰中原腹地,京城有禁军,可是城外,还需要节帅顾全大局。”
话说的委婉一些,王子腾脸色这才好了许多,想起麾下将领历经厮杀,确实如此,河东和河西两郡兵马,哪还有剩下的人,自己就算回京之后,也没法向曾郡守还有楚郡守解释,一想到此,就觉得头痛难忍,
“是,侯爷,我等明日就回京,向朝廷领罪,但有一问,府军将领,侯爷是一个不留?”
王子腾有些犹豫,弘农典尉胡乐还有司州守将何用,都是冲锋陷阵的猛将,带回去不是断了他们二人的前途吗,
“对,全部带回去,除了骑兵留下,其余人等都回去歇着,”
张瑾瑜早就不习惯那些人,不说是否真的勇猛,就是名字那么出彩,如何敢用,再者贾琏,王仁,都是他的心腹姻亲,留之不妥,还不如一并回去,交给朝廷和皇上处置,
见到侯爷如此决绝,晋王殿下又不曾阻拦,王子腾也知道事成定局,已无力更改,朝着吕老将军点头示意,二人起身抱拳,道;
“既如此,就按侯爷所言,明日回京,告辞。”
说完,施了军礼转身离开,
径直走向帐外,好似还有着怨气,等人走后,晋王周鼎有些坐不住了,问道;
“侯爷,如此生硬拒绝两位节度使,会不会不太好?”
“殿下,军中无戏言,之前不是和殿下说过,为何不进城休息,就是因为败军将士的暮气,一但这些失败的暮气传开,士气大减,以后的仗还如何打,”
张瑾瑜对此是极为小心,以往的时候,听说打败仗是会传染的,都以为是玩笑话,到了今朝,才知道并不是一句玩笑话,能逆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