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襄阳侯和洛云侯的身影,果真是天下勋贵一家亲,笑道:
“世交之谊,何出此言。”
遂回头命长府官主祭代奠,贾赦等一旁还礼毕,复身又来谢恩。
水溶十分谦逊,环顾四周,没见到东王府穆莳来此,看样子,现在不来,就不打算再来了,想着恩科,荣国府那一位竟然名落孙山,会不会是洛云侯故意为之,还是宁荣二府藏拙,因问贾政道:
“哪一位是衔宝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听说,一时间不知所措,宝玉一直养在府上,如何会被北静王惦记,现要见,是不是不合档口,一旁的贾赦,见到贾政无动于衷,忙说,
“王爷稍等,寻他过来就是,”
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
此时的贾宝玉换了衣裳,还不知什么情况,就被拉了过来,不说一脸懵,还没回过神,落在人后的张瑾瑜,瞧得有些不明所以,问道;
“柏兄,怎么回事,北静王怎么也弄这些虚的,送葬就送葬,万事回去再说,摆出那么大架子,还请谁过去看看,”
“咳咳,侯爷慎言,北静王能来,就是顾全大局,”
襄阳侯柏广居,赶紧用手拉着洛云侯,那么多人看着,怎么能说这些话,
只是跟着看过去,不知谈一些什么,就瞧见荣国府贾宝玉,换了一身新衣服过去,心头也是奇怪。
张瑾瑜瞪大眼睛盯着,贾宝玉怎么过去了,不会是北静王看上他,给个一官半职不成,
队伍前面,
贾宝玉有些不情愿,跟在贾赦身后,往那边走去,说是要见北静王水溶,
虽然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
所以有了好感,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见反来叫他,却又是不喜,也不知是不因为连日劳累所致,一面走,一面早瞥见那水溶坐在轿内,端是威严。
水溶今日,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面如美玉,目似明星,面子是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