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脸之人,虽然不能明说,可是提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是管事装聋作哑,故意露出难为情的面容,
“侯爷可是病了,腹中不舒服,定是受了风寒之症,下官给侯爷请郎中过来可好。”
眼见着管事不上道,锦乡侯脸色一黑,拍了下桌子,
“你这管事怎么当的,本侯的意思是肚子饿了,你也上一圈,那边的菜品即可。”
眼神一撇,说的就是洛云侯那一桌,这些菜,堪比外面的小宴席了,锦乡侯本以为管事答应,给自己上一桌,谁知,管事立在那,迟迟未动不说,好像也没有去的意思,
“侯爷,还真不巧,后厨那边,没有多余的菜品了,这些,都是按照人头分的,只因为鸿胪寺一位官员请了假,这才把他屋里的那一份给端过来,顺便又给洛云侯带了一份酒水,其他的,都是宴席所用,下官可没胆子把那些拿出来,要不然,等王爷来了,下官也没法交代不是。”
脸色漠然,躬着身回话,可是这些话,听在其余人耳中,简直是睁着眼说瞎话,鸿胪寺的后厨,堪比御膳房的规模,也是当年太上皇特意恩准修建的,还让两位御厨,来此当值,可见对此处的用心,
所以,说鸿胪寺后厨没有多余饭食,谁能信,
张瑾瑜在那边吃得欢,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殿内人不多,这笑声,可都听见了,笑的是谁,不用问都知道。
果然,
锦乡侯红的一张脸,再也绷不住,怒斥道;
“你家大人在何处,温少卿就是这样惯着人的吗,竟敢奚落本侯,你把你家大人叫来。”
“侯爷息怒,下官照实所述,就是我家大人也是一样,没有就是没有,怎可欺骗侯爷。”
管事可不怕这些,言辞凿凿,一口咬定没有,但心中也在权衡利弊,锦乡侯不过是一个空头爵位,得罪可不怕,但是洛云侯可不一样,他可是敢动刀子的人,
眼见自己话语被怼了回来,拉不下脸的锦乡侯,就要发怒,同来的川宁侯爷赶紧起身劝道;
“廖兄,再等等就是了,如何会生气。”
也不是东川侯会圆话,皆是因为两家太近,虽然苗大勇有些奸猾,但民间有言,好汉也有三个帮,几位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