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接了,然后领着人,把东西送给西院大奶奶那边,还真别说,一眨眼的时间,兰哥儿都有官身了,”
“是,大太太,”
余下的管事,带着小厮,把东西收了,王熙凤一见,知道先把报喜之人送回去,再议论下去,不知还要多出多少闲言碎语,
“平儿,发银子,一人十两,”
平儿一听,气的跺脚,又不敢不听,把怀中的银袋子拿出来,给侯府兵丁发了下去,校尉也看出不对劲,回去定然给侯爷汇报,接了银子道了谢,赶紧骑上马,就返回侯府。
其余看热闹的人,也随之离去,可是议论声,却越来越大,
尤其是街口的锦乡侯,和东川侯,都未走远,下了轿子,反身回去观看,见到这一幕,嘴角抽动一下,东川侯有些不可思议,问道;
“廖兄,怎么回事,一个科举的乡试,就能给官做,历朝历代可没见过啊,”
“哈哈,苗兄此言差矣,以往没有,不代表今后没有,有才的人,哪里都能受用,本以为贾家显露败相,没成想,荣国府确有复起之势。有道是天道变幻莫测,”
锦乡侯廖大平,摸了摸胡须,一脸的感慨,心中不免也有些震撼,要说这荣国府,喜事一件接着一件,老太君的手段了得。
听到锦乡侯的夸赞,东川侯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院内被寿山伯怼了一句,外面又被锦乡侯含沙射影的言语讽刺一番,他也是要脸的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让锦乡侯看的不明所以,还在身后喊了一声,
“哎,苗兄,怎么走了,”
一边喊着,一边紧紧追了上去,
“无限春愁横翠黛,
一脉娇羞上粉腮。
行一步似垂柳风前摆,
说话儿莺声从花外来。
似这等俏佳人世间难再”
台上的人,又唱了一段峦山音的昆曲(西厢记),嗓子一开,婉转回肠的长音传出,底下百姓大声喝彩,
就连张瑾瑜都不自觉的喊了一声“好”字。
身边几个学子,都觉得不可思议,唱曲之人堪称大家不说,这曲调,总感觉比江南那个水磨腔好多了,
“老师,您是在哪里找的大家,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