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压制,就怎么压制啊,
“这还用问,既然我都做了,还怕得罪人,你能想到的,都说出来,”
瞧着侯爷有些阴恻恻笑容,赵明生打了个哆嗦,点点头,就朝着西边的戏台子走过去,
只留下有些傻眼的宋兴俊,傻愣愣的问道;
“老师,为何说那水磨腔不好啊,学生听得还可以,京城有些人想听还听不上呢,”
“哈哈,是啊,就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听不到,江南的曲子再好,也不如家乡的曲子好听,既然如因此,为何还要听南边的,本侯甚至觉得,北地小调别有韵味,对不对。”
张瑾瑜并未说出原因,但是打压的意味,显而易见,江南那些学风,也该压一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傲成那样,恩科考试,全部是他们的人了,
早之前在江南的时候,就发觉江南文风鼎盛,那些书院子弟,目中无人不说,许些有关朝廷的话,竟然敢当街议论,去年科举,带头闹事的也是江南学子,
闹得朝廷和陛下不安稳,如今自己作为主考官,会试那边,副主考也是少不了的,这样一来,先杀杀他们的锐气,白鹿书院的山长,叫什么来着,时间一长,再忙一点,人,名字就给忘了,
管他是谁呢!
“呃,老师说的也不错,这个调子不好学不说,确实没有阳刚之气,听得有些绕弯子,不过人人都说好,学生也不敢不说不好,其实,去了青楼时候,有窑姐陪着,什么曲子,谁听得出来,”
宋兴俊语出惊人,让周围不少人刚入门的学生,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许是察觉出了异样,见到洛云侯瞪着自己,脸色一红,立马知道说错话了,一紧张,嘴都张不开,
“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憋着,大庭广众之下,一点涵养都没有,不是给你父亲府上抹黑吗。”
张瑾瑜也算服了这些勋贵子弟,明显是散漫惯了,说话没个遮拦,训斥一番,
“是,老师,弟子知错了,”
断断续续回了话,还用手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这一次,脸是真的红了,张瑾瑜摆摆手,让其停下,目光看向西边的台子。
只见赵明生寻到江班主,把来意说明;
“江班主,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