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丁点,为诺大的国公府想着。
王熙凤玉容微红,穿着孝服的样子,更显俏丽,眉间稍动,心中百感交集,这算是熬出头了,可惜,国公府产业,还是明确挂在二房那里,留下的家财,可真没有多少,就是不知商队回来了没有。
“老太太说的哪里话,府上还是您做主,孙媳妇在一旁帮趁着,东府那边,有着大嫂子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咱们这边,还是照旧,现如今,就是敬老爷的丧事,宫里虽然应了恩典,但是这个章程,该如何去办,还请老太太明示。”
王熙凤也有些忐忑,毕竟敬老爷是在宫门口自尽的,天家的态度,还有勋贵老亲这边,丧事的章程,是大办,还是一切从简,总归是要先问一下的。
贾母闻言,犹自不觉,抬眼看向坐在东首安稳的二人,问道;
“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邢夫人,和二太太,脸色一怔,这该如何回答,刚刚二人也未在意贾母所言,都是瞧着王熙凤的态度,一听国公府一切照旧,心中才松了口气,乍一听老太太问起这事,如何回答还不知晓,毕竟东府敬大哥,死在这个档口,虽然脱罪,但是宫里的态度,却极为重要。
邢夫人对此,哪里有什么想法,小门小户出身,又没有经历这些,想着以往,老国公走的时候,也没有大操大办,虽然那时候外面风声也不对,话又说回来,后来者,总不能超过前者的规制。
想到此,再看看身边二太太反应,还是那样木然,装的还真好,
“回老太太,儿媳还真没有遇到过此事,想来怎么办,还是需要听老太太的,需要些什么搭把手,儿媳听着就是了。”
也不知邢夫人是开窍了,还是吃一堑长一智,如今的她,说话也不会像以往一般锋芒毕露,虽然有些讨巧在里面,但是贾母听了,也算舒心了许多,老大家的,有些长进,理了理衣袖,看着前面还在摸着佛珠的王夫人,也随了一口;
“老二家的,你怎么想的?”
二太太摸着佛珠的手就是一顿,倒也没有着急回话,想了想,这才问道;
“老太太,现在不是咱们想如何办,应该寻着宫里的态度,另外,这些事应当看看那些勋贵老亲的意思,恩科乡试已经考完,京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