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说你们几人,真是要命,都来寻乐,还问着那些事,问也是白问,只有朝廷内阁那边,才能得到信,咱们就别想了,”
胡守成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不在意这些,可是殷仁昌不同,问道;
“慢点吃,又不是缺你的,咱们兄弟又不是外人,如何问不得,此次南下,机会难得,可惜,王节帅不用我等,就带了两个裨将,京营的人,是没怎么动,勋贵大好的机会没了。”
一股脑在那抱怨,
这一说,张瑾瑜眼神一亮,好家伙,应该是京营的将领,赶紧对三位王爷使了眼色,伸出手指,在嘴边虚了一下,示意别出声。
三人也瞧见听见了,点点头,嘴里动了几下,竖起了耳朵。
那边,
胡守成一拍桌子,气道;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带着身边亲信,自然不会带我们,再说了,去的府军,那么多将领,哪里轮到咱们,就是不知太平教那些贼子,能不能扛着几天,说不定,南下大军到了,人就投降了也说不定,不说这些烦心事,来,干了。”
然后就是一阵酒杯碰撞的声音,吃喝声再次响起,俗话说,天大地大,不如填饱五脏六腑大,何况是在军营里,待在一群兵痞的将领。
张瑾瑜也不着急,看来京营将领士气还是可以的,还有闲心扯着这些,要是京营的将领,都死气沉沉的,别说剿灭什么太平教,白莲教的,就是和府军演武,恐怕也是废物一片,那就完了。
过了一阵,
也许是吃了半饱,好似有了气力一般,话语声继续传来,
“二位兄弟,有些事,谁说谁在理,谁不说,反而不在理,节帅南下,本就是咱们京营的喜事,谁知那些府军歪瓜瘪枣的,死缠烂打,好事都落到他们头上了,不过不用担心,能做到府军将领,再升也是无望,白费心机。”
也不知是谁说的话,里面的含义可不少,张瑾瑜想想也对,能从京营发配做府军,显然是升无可升,朝廷也就顺势给了恩典,也算有个交代,
尤其是大梁城的吕代元,都到了节度使的地位,更没法升了,就算给他京官,他也不会离开的,所以,朝廷的用意几乎是明牌了,就是消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