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言问道,既然李党又重新回到了朝堂,又该拿什么和南北乡党争锋,如果他们这些人无所作为,岂不是白费了恩师的一番苦心。
只是朝堂牵连甚广,又能做什么呢。
一时间,本该热火朝天的气氛,忽然冷了场,众人都是默不作声思索着,
坐在首位的大公子,摩挲着酒盅,忽然笑了笑,问道;
“那诸位师兄,觉得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有,今日,恩科开考,京城的目光都在那边,咱们是没机会了,”
李潮生叹息了一口气,本想从把宁国府那边下手,可是一直没机会啊,就算是有机会,但是想要再重新寻个由头,也是太难了,毕竟陛下的心思,谁也摸不准,
只有坐在另一边的刑部侍郎常佐,却不同意,如今朝堂刚刚稳固,不宜再掀起波澜,而且勋贵那边始终隐忍,反而是文官自己这边,锋芒毕露,咄咄逼人,
“大公子,三位师兄,常某却有不同的意见?”
“哦。常兄你说,有何见解?”
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常大人身上,
常佐放下手中酒盅,拱手对着四周拜了拜,
“大公子,诸位师兄,虽然借助老师之力,让大公子暂时进了内阁,但毕竟不是入阁,我等需要齐心协力,把大公子再往上拖一拖,等大公子真的入阁,那时候,我等才有一战之力,否则不过是无水之萍,”
“说的好,常师弟慧眼,宁国府那边,乃是文武交锋之地,我们力量不足,不得以撼动,京南之乱,栾某断言,南北乡党在其中也不知扮演什么角色,看似是户部的问题,为兄觉得,是吏部在其中捣鬼,我们想要做出点成绩,只能跳出这两地,利在江南。”
栾公赋一晚一言不发,直到此时,才睁开双眼,厉声一指江南之地,只有跳出朝堂,从地方插手,重塑李党的威风,
众人一听,精神大振,李潮生听得云里雾里,也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
“栾师兄,您的意思是江南?”
“然也,大公子,江南以往,历来是东王府的天下,可是随着陛下登基以来,换了不少官员,还有洛云侯下江南那次,又杀了不少,如今景存亮,和汪梦善二人同在江南,这一次,是咱们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