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唾液,不会侯爷要了言官来此监考,那些人,侯爷真敢要啊。
“侯爷,不会是,您把那些言官给要来了吧?”
“嗯,要了,还要了不少,本侯觉得,那些言官都是人才,有血性,别人不敢说的话他们敢说,本侯就喜欢他们大无畏的精神,大武朝廷就缺的就是他们,
储大人,柏兄,你们也知道,朝廷弊端很多,尤其是贪腐,只有这些言官,说了你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话,何错之有,本侯就是要他们监考,那些滥竽充数的世家子弟,勋贵之亲,望族族人,有些官员不敢说不敢问,但他们敢,本侯就是要看看,谁的头那么铁,敢舞弊科举。”
张瑾瑜冷着脸,摸索着身上宝刀,这一次,查案子,怕是不好查了,只能以铁血手段处置,让其家人出面闹一闹,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毕竟花银子买考题,这银子,考生拿不出来啊。
二人见到洛云侯的样子,尽皆沉默,心中疑问更多,或许是陛下想的法子,这样一想,二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回想去年科举的事,虽然查了,但也是无关痛痒,显然陛下还记得,尤其是储年,坐立不安,这些事,陛下要是真的要查,那南大人,不是受了无妄之灾,毕竟南大人也不可能知道谁舞弊了。
就在三人各自有着心思,沉默不语的时候,宁边领着人,早就把大鼎那边收拾妥当,一个杀好剥皮的黄羊,就架在大鼎里面,大鼎南边,有一张桌子,摆放了好多贡品,最前端,摆着几个陶碗,还放了一坛酒在上面,看着安排差不多了,
就回去禀告;
“侯爷,都准备好了,羊也给架上去了,您看什么时候祭天。”
张瑾瑜拍了拍衣袖,起身看了过去,确实,弄得差不多了,
“那还等什么,把人都喊过来,一块祭拜一下,保佑咱们此次恩科顺利,储大人,柏兄,你们说呢?”
储年和柏广居同时起身,一同拜道;
“听侯爷的,祭天保佑恩科顺利,”
“好,请。”
道了一声请字,率先迈步走了过去,
身后的宁边,紧跟着喊道;
“集合列队。”
一声令下,还在忙活的侯府亲兵,瞬间放下手中的活计,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