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承,多余的,只能分家出去,好一些的都是过着富贵生活,上进的,都是从头再来,参加科举的也不少,那个贾珠,应该就是荣国府二房的嫡长子,也威胁不到大房的人,怎么就死了呢,说不通啊。
可是催堂主眯着眼,细细想了一下,贾珠他也不陌生,此人生前确实温文尔雅,是个读书的好料子,那时候他还时常碰到此人来醉仙楼喝酒,不过后来,听说下场科举,中了举人老爷,没几天,就听到人没了,那时候自己还惋惜了几天,
现在想来,这里面还真有门道,未必空穴来风,那么巧合,刚中举完,就一命呜呼了,
“你想的简单了,贾珠,我也熟悉,此人待人和善,做事也是尽有口碑,要不然,都死了那么久,还有那么多人记得,那时候,我也觉得他死的蹊跷,哪有中举后,当天就死了,说不通,”
“那会不会,早有恶病缠身,不得已挺不过去了,”
任香主想了一下,继续问道,
催堂主摸了摸下巴,又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
“不可能,秋闱乃是考三日,开考前的一天,他还来醉仙楼吃了酒,我记得他本人点了三样菜品,一个烧鸡,一个酥肉,一盘茴香豆,要的是清酒,那时候见他,是神采飞扬,锋芒毕露,一看就是信心满满,
果然,没几日就开榜单,中了,但是始终不见其人,在几日,就是传出来,人死了,你说说,哪有这样巧合的。”
崔玉说完,任则也就沉默不语,想来堂主说的也对,就算是发了恶症,也需要日子传出来,不可能一无所知,
难道,真的是被人所害,看来,这些高门大户,待得也不安稳啊。
二人继续往前面看去,
只见胡同里,出来那么多人,为首的是一位青衫长袍老者,头发花白不说,苍老的面容上,皱纹迭起,这就是贾瑞的爷爷,贾代儒,刚走到地,就看到自己孙子贾瑞,昏迷在地上,鼻青脸肿不说,也是额头见了血,这个样子,吓坏了不少人,
贾代儒直接扔了拐杖,跪在那痛哭,
“我的好孙儿,谁下的手,要打杀你的,”
颤抖的双手,摸着贾瑞的额头,黏糊糊,一看竟有血迹,吓得贾代儒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