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葛清一愣,立刻羞红之色印上脸颊,轻声回道;
“小女子乃是主子身边女史,葛清。”
“葛清,好名字,
烟渚云帆处处通,飘然舟似入虚空。
玉杯浅酌巡初匝,金管徐吹曲未终。
黄夹缬林寒有叶,碧琉璃水净无风。
避旗飞鹭翩翻白,惊鼓跳鱼拨剌红”
张瑾瑜忽然道出了一首诗篇,让在场的人尽皆愣神,葛清眼神一亮,这么好的诗篇,竟然出自侯爷之口,这,
“侯爷,这是您做的诗?”
“然也,送与了,”
张瑾瑜停顿一下,坦然认下,显然,这首诗不是他做的,尤为可惜的是,这里盛唐虽然有,但那些脍炙人口的诗篇没有流传下来,或者说,留下来的不多,还多是没听过的诗人写的!
“多谢侯爷,京城盛传侯爷诗篇千金难买,小女子有幸独得一首,三世修来的福分。”
葛清脸色有些羞红,嘴中虽说着,心中却反复记着刚刚侯爷念得诗篇,传世之作名留青史,
“回吧,”
一声叹息,张瑾瑜抬脚入了侯府。
女史葛清见到侯爷离去,立刻上了马车,
“快,回满春院,直接去后堂主子那。”
“是,尚宫,您做好,驾!”
一声马鞭抽打的声音,马车掉头往西城而去。
而入了府的张瑾瑜,
倒是有些困乏,
去了东苑,进了主屋,就见到宝珠指挥着丫鬟,提着水桶忙里忙外,遂开口问道;
“宝丫头,忙活什么呢?”
“呀,姑爷回来了,奴婢这不是给小姐添一些热水,让小姐泡的舒服些,正好,还煮了一桶药,是子香给夫人配置的,说是养身子的。”
宝珠见到侯爷回来,一脸的惊喜,那小嘴嘟囔着就把话倒了出来,张瑾瑜心中一动,泡水?这是洗澡了,咳嗽了一声,
“咳,添完水,你就让她们出去,你留在这看着,我去看看可卿。”
话音还未落,
张瑾瑜几步入了内堂,只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屏风上闪现,如何能忍,几下拖了外衣,绕过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