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退下吧!”
“是,老爷。”
京城贡院里,
储年领着侯爷,又去了官员所在东首的阁楼,尚有总裁、副总裁、考试官、御史等官员的公堂、居室、点名厅、守备厅、监试厅及刷印刻字、誊录、受卷、弥封等处所等。
一应俱全,也无什么看头,
“侯爷,您觉得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都还好,就是感觉学子考试地方太简陋了,夜里太冷,也不提供火盆?”
张瑾瑜心生怜悯,历来都是学生受苦,可他洛云侯就是一位,见不得人间疾苦的人,
“侯爷,以前是有,可是前朝时候,贡院因此失火,烧死学子无数,从那以后,就禁止提供火盆了,这也是规矩,毕竟安全第一。”
储年摇了摇头,以前他参与科考的时候,也曾埋怨夜里太冷,要是有个火盆多好,如今作为这些考生的主考官,也就没了这些想法,路途遥远,苦读数载,只为金榜题名,这些苦算什么。
“这倒也是,看来不光要查舞弊之事,还要准备其他的,救火,我寻思着太医也要备着,以防万一,”
张瑾瑜出了屋子,毕竟没有什么好看的,很普通的阁楼,装饰更是没有,刚出了阁楼,就看见拐角处有一处高耸的槐树,立在那好似很久了,问道;
“贡院还有这么大的树,是不是槐树?”
“侯爷好眼力,此乃京城有名的文昌古槐,相传这里是文光射斗牛的地方,所以叫它“文昌槐“。它的根部生在路东,主干弯曲向西,所以树冠呈在路西边。此槐长势如卧龙,相传此槐与考生的文运有关。因此考生们都要膜拜,以登龙门,故此槐为京城的名槐。”
看着依旧绿意盎然的槐树,储年思绪万千,承蒙当年有他遮阳,才能顺利入围,是要好好拜一拜。
张瑾瑜看着枝叶繁茂的槐树,也有些惊异,原来文昌古槐就说的是它,大开眼界啊。
又扫视了贡院一圈,心中有了数,防火才是第一要务,含元殿那边必然不会有这样的布局,怎么改,想了想一阵头大,还需在实地看看,
“储大人,走,一起去含元殿看看,说不得还要大改,一人一个位子,也不知好不好改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