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闷闷不乐,是何道理。”
“是啊,少师,这可不像你的为人,”
孙伯延也在一旁劝导,
李公子的眼神转过来似有此意。
看着三人不解的目光,杨少师重重叹息了一口气,
“诸位同门师兄弟,我等从先皇天宝年间中举,入了恩师门下,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恩师提点定不能所忘,
可是诸位,恩师放权已有八年之久,朝堂就剩我等苦苦支撑,那个曾经拜入恩师门下的景存亮,如今攀附忠顺亲王门下,现如今去了江南任巡阅使,还有那个翰林出身的汪孟善,也去了江南接替林如海巡盐御史的位子,总理盐政!”
杨少师一脸的悲痛,径直端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水撒在了衣领之内,湿了胸前大片地方,竟然有些洒脱之意,
“还有,今岁恩科,增设含元殿作为考场,洛云侯为主考官,襄阳侯为巡查官,简直不可置信,勋贵都有了动作,更别提昨夜那些阉人的举动,
想来你们都应该知道,现如今,不说南北乡党那些人,勋贵,阉人都想方设法的在朝堂谋取一席之地,大公子,咱们呢,不进则退,照这个局势下去,哪里还有我等立身之地,呜呼哀哉!”
一声怒吼,杨少师悲痛的泪水,涌了出来,泪流满面,一脸的悲痛,让随来的二人同是一脸的感慨,李党也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
最震惊的莫过于大公子李潮生,一生顺风顺水,坐到如今的高位,虽有父亲的照拂,更多的是这些在朝为官的师兄鼎力相助,以往满面春风的杨师兄,为何今日这副摸样,
想到了师兄所说的这些事,他在通政司岂能还不知,景存亮虽然标榜李党,可早就投靠了忠顺亲王,
至于洛云侯的事,听说后!
自己虽然不理解南大人为何会同意,可惜李党早就没了以前的决策,头疼的应该是卢阁老,和顾阁老二人,所以李潮生在部堂始终一言不发,
还有昨夜阉人,也是御马监赵公公查抄豪商一事,府上清晨就接到了盛家留下人手的线报,可是父亲接到信之后,一言不发,谎称病了,
这样一来,自己更不能插手,盛家虽然是父亲早年的门客,但是后来,也上了忠顺亲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