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哥刚刚说什么?”
“哎呀,侯爷,此乃小事,您想去,寻个时间,去哪里由侯爷定,咱们哥俩定然去好好喝一顿,就看那花魁长得啥样,侯爷放心,杂家记得。”
赵司也不敢点破,刚刚侯爷那个模样,显然是有些想了,只是侯府妻妾貌美艳丽,侯爷难道是有些腻口了,山珍海味吃多了,想换换口味不成,这也好办,京城那些花坊就是清倌多,侯爷应该喜欢。
“呃,本侯就是碎嘴一说,哪里不是乐呵,”
张瑾瑜看着赵司是误会了,也不知怎么解释,
赵公公借坡下驴,起身告辞,
“侯爷说的对,哪里都是乐呵,既然如此,杂家也就不在此叨扰了,侯爷,您先忙着,杂家告辞了。”
“慢走。”
张瑾瑜起身相送,直到把人送出了门外,才见到宁边在外面候着,
“那个什么储年在哪屋了?”
“回侯爷,在西厢房等着呢,”
“嗯,过去。”
知道人在哪屋,张瑾瑜摆了一下衣袖,领着宁边就走了过去。
院外,
赵司并着干儿子小冬子,一起出了侯府,静悄悄的上了马车,
“干爹,您慢些,小心台阶。”
“嗯,看着呢,走吧,回衙门,顺便把那些账册全部给整理出来,然后全部交给内相,想来督公还记挂此事呢,侯爷说的没错,先发制人。”
赵司立马想到,昨夜抄家的时候,账目银子查抄了一大堆,翻看账目,触目惊心,还有不少豪商,大部分利润都给身后的主家,至于哪些人,囊括了朝堂不少重臣,可惜,全是给的分家,想必朝臣早有应对。
“干爹放心,儿子早就备好了,全部都给整理放在箱子里,只等着您一句话,就给送出去,不过干爹,其中盛家人,送的银子,不光给了左丞李潮生,还有参知政事的马仲孺马大人也有一份,这不是小事。”
小冬子踌躇了一下,还是道出其中的原委,盛家之所以猖狂,不光是依赖首辅大人的荣光,更是有不少朝臣牵扯,所以由此生意才做的那么大,可惜,被内相看上了,
“哼,再大的关系,也是一个商,不夹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