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
“姐姐,那丫头神神秘秘,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虽是无心之说,秦可卿倒也没有辩驳,转过头,看着眼前从宫中出来的女子,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妹妹说话的时候可注意些,郎君虽不在,奴家也是要管一管的,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姐姐别介意,是妹妹说错话了。”
杨寒玉脸色一变,刚刚倒是有些信口开河了,郎君风流成性,万一说的是他,自己就难看了。
“记着就好。”
秦可卿并未再责问,毕竟杨寒玉平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也没有仗着是宫里出来的,在侯府嚣张,倒也安分守己。
心中忽然想到,每次去荣国府的时候,倒是有一位女子眼神有些不对,虽然不太认识,但那身段和容貌可是上上之选,郎君不会是!她叫什么来着
青湖边上,
张瑾瑜坐在马车里,心思不由得放在了燕春楼里,
这燕春楼,以往只闻其名,并未去过,也只有那些豪商和富户,以及年轻的勋贵是常客,其他人,尤其是京城望族的年轻一辈,好经常往来,
其他重臣文官,勋贵武将,倒也没有来凑热闹,就算来此,都是掩人耳目,从后门就上了顶楼的包间,至于做什么也无人知晓。
而其他人,往来的客商,都是在大厅吃酒喝肉,来回吆喝,看谁叫的窑姐媚艳风骚,谁自己强壮逞威风,
历来燕春楼每晚,都是热闹非凡,更多的人是冲着花魁李香君和陈圆圆二女,据说大武四大春楼的候选花魁,都是历年来最漂亮的,所以吸引一观其容貌者甚多。
张瑾瑜这样想来,背后的东家,要真的是长公主周香雪,那就意味着那女人不说有多少银子,财源广进是最少的,有了银子,就有了一切,手下的人只要有期望,就会源源不断的追随。
北山的那次伏兵,也呼之欲出了。
张瑾瑜深吸一口气,看着京成的青湖,莞尔一笑,都是厉害的角色。
“侯爷,过了青湖,从青莲书院前面绕道一下,南边一拐就到了北市坊,湖的南头就是燕春楼,咱们是直接入内,还是按照规矩,从后院角门直接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