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侯也没想到贾珍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不是把孟大人和冯大人得罪死了吗,忽然心中想到了一个词,烂泥扶不上墙。
“余兰,此事与你无关,不过刚刚证言证词可敢签字画押,”
“回侯爷,民女敢,侯爷说的不错,婚约定下,必然要交换八字,写下婚书,哪里能如此草率,随意定下亲事,又不是寻常百姓,岂能儿戏。”
余兰刚刚被吓得不轻,也有了怒意,故意这样说,堂内众官员听了不禁暗自点头,是这个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然后余兰在书吏拿过的供词上签字画押,张瑾瑜遂摆了摆手让其退下。
高台上的孟历和冯永文深深呼了一口气,好在没出纰漏,尤其是冯永文,彻底感激洛云侯,要不然今日下不了台面,在京官惹出了笑话,前途不保不说,还连累家小。
张瑾瑜让宁边起了一壶茶,然后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说了那么多的话,口干舌燥,贾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常大人看着一脸不服气的贾珍,用手敲了敲桌子,继续问道,
“贾珍,此事已然明了,不过是你一家之言的臆想,这事情就过了,那刚刚的问题,你继续回答,还有宁国府下面庄主乌进孝,向关外走私一事,你又如何解释。”
贾珍冷哼一声,
“我贾珍,乃是宁国府后人,怎会为了蝇头小利去走私呢,此事没有,至于祸乱京城更是无稽之谈,本将就是想修道养身,毫无私心,此罪,没有。”
“贾蓉,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早就吓傻了的贾蓉,忽然被问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回大人,没有多余要说的,家父这些日子并未出府,也没有霍乱京城,在府上修道炼丹仅此而已,至于关外走私一事,并未有此事,宁国府府库如今空虚,银子出账入账皆有记录,可随时查阅,还请侯爷和各位大人明查。”
看着回话有理有据的贾蓉,张瑾瑜不免多看了两眼,这小子也不简单啊,
看着在一旁的严从,洛云侯问道;
“严从,你是原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回侯爷,各位大人,下下官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朝廷,为了天下读书人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