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听闻,两日后,静安寺是否有人去烧香?”
余兰坐在那,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洛云侯就能离开,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静安寺可是主子休养之地,上香的人自然是有的,
“侯爷是何意,静安寺作为大武国寺,香火鼎盛众所周知,自然是有人的,”
“说得好,自然是有人的,庙大了,就不愁没有人进香,只是本侯不明白,当年为何长公主会去那里隐居,怎么不回封地,你看那永诚公主,带着驸马早就回去享乐了,日子过的多好,是不是,”
话音一落,屋内显得寂静,冯永文吓得闭上了双眼,这事可不止自己能参合的,张瑾瑜一番话,就是要打草惊蛇,看看蛇出不出来。
余兰浑身一震,反应都有些迟钝,难不成自己被侯爷看穿了,他怎么知道主子的事,谁和他说的,忽然看了一眼对面的冯永文在,只见此人双目紧闭,吓得不敢言语,废物一个,必然不是他,那就是另有他人,永诚公主,她可是蛇蝎心肠。
“侯爷莫不是喝多了,小女子就是一个保媒的婆子,怎么会了结贵人之事,侯爷说笑了。”
“成,就当本侯说笑了,这样,不管是真的说笑还是假的,你给殿下带个话,两日后的静安寺上香,由本侯带兵护卫,凡是想做的事,需要派人和本侯说一声,就怕引起误会,毕竟家眷也跟着去了,不说也行,本侯认得殿下,可是手下弟兄们不认识,万一失了手,不是麻烦,”
刚想起身,又想了一下,
“还有,想要做的事多思虑一番,万一引起误会,伤了人可不好,”
又看向在一旁闭目不言的冯永文,也是好笑,
“冯大人,既然事情已了,咱们就回吧。”
“呃,是,是侯爷。”
冯永文好似睡着了一般,如梦初醒的答应着,起身就走,张瑾瑜多看了一眼余掌柜,拍了拍桌子上的画册,
然后带着亲兵就走了出了屋门,留下还在那震惊的于大掌柜,
“余统领,那洛云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的。”
“这,我也不知道,”
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立刻站起身,吩咐道,
“快,备好马车,今晚去北山一趟,和主子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