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要是结了亲,自己的官位失了是小,小女以后生活如何保证,一时间后悔不已,脸上露出悔恨交加的面容。
孟历在车内,见冯兄这模样,心中不知是难过还是庆幸,记得当时候,自己已经被媒人说的有些意动,宁国府,乃是四王八公之首,老国公去世以后,贾家的影响力才慢慢的逐渐消退,又因为贾家下一代没有领军之人,所以没有了作为中间纽带的人,各个旧部虽有联系,但是谁也不服谁,这样一来,中间的矛盾无人调解,所以此后之事,镇国公就被推举出来,联系各部协商诸多事宜,成了京城勋贵的领头羊。
想到此,
看着冯兄如此难过,出言安慰道,
“冯兄,你我二人已经是在一条船上了,这次虽然不是三司会审,被洛云侯整出了七人,闻所未闻,
这样一来,不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是必然的,后面的来者有没有也就另说了,史书同策,必然记载在内,青史留名,乃是我等读书之人,毕生追求的名利。
但是,审问武勋本就是忌讳之事,又因为审问的是宁国府贾珍,国公府岂是好招惹的,
然而,主审之人定的是你我二人,刑部侍郎常佐,身后可站着刑部宋阁老,人家可以置身事外,看样子我们俩怕是捏不住他,冯兄,此中的凶险非比寻常,一不小心,我等可就万劫不复了。”
孟历说着说着,逐渐的凝重之色印上了脸庞,想到其中种种牵扯的事,纵有万千的想法,实属无奈,换成其他京城的小官,甚至乃是其他的勋贵,总归是有办法,国公府,树大枝繁叶茂,根深蒂固而不得移。
冯永文坐在那,脸色越来越白,直到最后一脸惨白之色,孟兄说的全都在理,
可是到最后,
冯永文根本就没听进去,一脑子都是在想小女冯太英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婚约,不管宁国府贾珍最后怎么样,这婚事怕是完了,
万一被京城的人知道,小女以后如何生活,虽然还没写下婚书,可是京城那些官员的嘴脸,冯永文如何不知,官位可以不要,小女之事,必须要管到底,
“孟兄,你说的全在理,但是宁国府贾珍如何,兄弟我也不放在心上,不管最后罪责如何,那也是他们考虑的事,我只在意小女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