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搜捕的要仔细一些,不要快!”
“干爹,您慢一些,此地有儿子看着,你老先回去休息,有了消息一定告知,不会出差错的。”
“是,干爹,儿子记着呢!”
“哼,能来宫门前,去敲响登闻鼓的官员,必然是早有准备,你以为就他一人来的,杂家要是猜的不错的话,身后必然有人撺掇,给他出谋划策,敲鼓之人不过是投石问路的棋子罢了,今晚的朝会,必定是精彩万分,文武相争一番,谁会倒霉呢。”
“侯爷,杂家一直和您待在一起,如何能知道出了何事,既然能敲响登闻鼓,必有由头,想来事情不小,侯爷,您还是快一些准备过去为好。”
有一人匍匐在地,跪在那不敢动弹,此人就是御使大夫曹贤亮,畏惧的跪在那,
“陛下,午门外,有言官严从,手持奏折,敲响了登闻鼓,臣不敢怠慢,接待御使传递的奏折,立刻进了宫中,呈报给陛下预览,”
说完话,见到屏风内没有动静,细密的冷汗遍布整额头,想偷偷观察内里情况,可是始终不敢抬头,忧心不已。
“嗯,朕知道了,你可知严从敲响登闻鼓,所谓何事?”
武皇坐在龙榻上,围拢了衣袖,在戴权的服侍下换上龙袍,登闻鼓一响,必然有朝会,严从,记得是吏部卢文山收的入门弟子,虽然京南之事有大过,但是揣摩圣意还得是他,顾爱卿始终略输一筹。
严从能来,必然是寻了事,转移朝廷的目光,把李首辅保下来,朝堂就能安稳,只是这个事,想到了宁国府贾珍和那个妖道,武皇脸色怒意闪过,祸国殃民,必要严惩不贷。
“回,回陛下,臣刚刚接到折子,略有耳闻,根据传信件的御使钟玉谷所言,言官严从状告宁国府威烈将军贾珍,畜养妖道,蛊惑百姓,祸乱京城乃至获罪于天地,天地异变,招来灾祸,实乃大不赦之罪,需要严惩不贷,更是要三司会审,彻查宁国府!”
刚刚更好衣,神情一顿,果然是卢阁老的手笔,打蛇打七寸,勋贵一方,这次被拿捏了,宁国府贾珍虽然混账,但宁国府曾经乃是八公之首,必不可能除爵,不然整个大武勋贵人人自危,只能以此为据,平衡一下,宁国府的贾珍应该是不能留了,那宁国府何去何从,还